沈明雀起身离开座位，突然停住。

程母以为她要动手，却见她扬唇笑道——
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情，我现在是知名人物，一举一动都会有记者跟拍。所以这次就免费让阿姨蹭热度，上一次热门。”

沈明雀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咖啡厅。

至于咖啡厅里的人气成了什么样，那就不是她管的了。

沈明雀戴上墨镜坐上车，憋了几分钟，还是觉得不能打电话，不能妥协。

所以她发了个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。

配图支票。

不经意间露出程母的名字。

沈明雀觉得这样应该够了。

一直等到她人都回了公寓，甚至躺在床上，朋友圈里也丝毫没有动静。

……？

程铭城是没看见还是也拉黑她了？

沈明雀鼓着脸思考这两个原因哪个更符合事实，然后屏幕就突然变成了来电提示。

她咳嗽两声，等了会儿才按接通。

“她去找你了？”程铭城开门见山，直截了当。

“你说你妈呢？”沈明雀问。

她说完之后就感觉哪里不太对劲，反应过来这句话好像有点骂人的意思。

沈明雀小声解释：“不是骂你。”

程铭城嗯了声：“我知道。”

就是本来还不知道这是骂人，现在知道了。

大概是心虚，沈明雀主动把咖啡厅的事说了一下，还不忘挖苦他：“……原来你就值这么点钱。”

程铭城坐在办公室内，一直很耐心地倾听，等她说完，才缓缓开口：“不用当真。”

“支票我拿了。”沈明雀故意说。

“没事。”程铭城捏了捏眉心，有些疲倦，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静：“当你的零花钱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她为什么要他的零花钱？

“偷换概念没用。”沈明雀反应过来，还不忘说：“你要多听妈妈的话。”

“那就换回来。”程铭城敲了敲桌子，低沉嗓音含着轻微的电流声传过去：“刚好。”

“拿什么换？”沈明雀好奇问。

“你说呢？”

对面的程铭城似乎轻笑了一声，沈明雀这边听得不甚清楚，又如同幻觉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程总：0元甩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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